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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阳(已修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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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蒙:纪杬姐,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被亦哥纯良的外表给骗了!你知道他刚刚吼我吼得多大声吗!他平常敢这样跟你讲话?!也就看我们好欺负!这种纯良外表的人内心都是乌黑乌黑的,比乌贼吐出来墨汁还他妈黑!

纪杬看看吧台上正在煮咖啡的秦隽亦,回了松蒙一个句号。

松蒙:……

松蒙:姐,你别不信,我跟你讲,男人在一起前和在一起后完全就是两个德行!你就没发现亦哥有什么变化吗?

纪杬想了想,是有点儿不同。

好像呆呆愣愣的小奶狗长大了点儿,牙变尖了,爪子也便利了。

哈士奇有点儿狼的样子了。

纪杬冲吧台那儿喊了一声:“秦隽亦。”

身形高挑的男生回过头,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抿出了嘴边的小梨涡:“嗯?”

吧台灯光明亮,衬得他一张轮廓深邃的俊脸明暗清晰。

“没事儿了,你快点。”纪杬随口道。

“嗯,马上就好。”

她倚在沙发扶手上给松蒙发消息:没什么变化。

松蒙更来劲儿了:姐啊!!!那说明他藏得太深了!你是不知道,我们几个人里面,捉弄人的主意百分之九十都是亦哥带的头!他丫的平时没事儿就喜欢拿烨哥和卿哥开刀,不信你去问问他俩,尤其是卿哥,亦哥魔爪的重灾区啊!

纪杬笑出声,秦隽亦身子半趴在吧台上,撑着下巴看她:“学姐,怎么了?”

刚刚她就对着手机笑得那么开心,是在跟谁聊天吗?

也不知道跟他聊天的时候有没有笑过。

秦隽亦觉得牙根有点儿泛酸。

不想还好,越想越在意。

咖啡这会儿也煮好了,秦隽亦端过去,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学姐,刚刚怎么了吗?”

纪杬看穿他想法似的勾唇笑了笑,把手机屏幕递到他面前。

上面正好弹出来松蒙最新的回复。

最新的回复是条语音,她点开,松蒙少年气十足的大嗓门从扬声器传出来:“纪杬姐,你就不能惯着他!亦哥这个人就是给点儿阳光就灿烂,他心真的黑着呢,你别看他现在在你面前乖乖的,那是因为他摸到窍门了啊!”

在两人听这条语音的时候他的第二条语音信息接踵而至,自动连播:“你晓得他私下里跟我们说过什么不?他说他发现了,你对他乖乖的样子最没有抵抗力,只要他卖乖,你肯定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纪杬忍着笑抬头看秦隽亦。

秦隽亦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气急败坏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默默憋着,憋得耳尖都红了。

他无措又无力地给自己辩解:“学姐,我,那个什么……你别听这臭小子瞎扯淡!”

总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能说啥啊,老底都给松蒙这卖友郎差不多掀完了。

秦隽亦决定给自己找回点儿场子,他就着纪杬的手机,面无表情点开语音发了条消息:“松蒙,你已经死了。”

低沉下去的语调严肃又认真。

松蒙发过来三个:!!!

纪杬忍不住了,笑倒在秦隽亦身上。

秦隽亦伸臂揽住她,摸了摸鼻子,脸上还有点儿燥。

他声音又小又轻:“学姐,你没生气吧?”

“我生什么气?”

“唔……”

松蒙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秦隽亦确实是这么跟他们说过。

他是真的发现了,每次他露出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表情,纪杬都会妥协。

这就像个小窍门,他发现之后开始沾沾自喜,觉得纪杬对他并不是那么冰冰冷冷的。虽然这在多年以前也是一样,但重逢后的她距离感太过强烈,让他一度觉得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来发现,原来只要乖一点就可以了。

只要,让她不舍得把他推开太远就可以了。

这些话就像什么小心机似的,好像还带着目的不纯的欺骗性质,怪难以启齿的,秦隽亦只拥紧了她一点儿,支支吾吾没说话。

纪杬直起身子,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手指拂过他柔软的发丝,捻住在指腹间摩挲,“是不是我经常说你傻子,你还真以为我把你当傻子了?”

秦隽亦捉住她的手,低道:“我知道你当然没有……”

“那不就行了,”她撒开手,由他抓着,“你那点儿小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

秦隽亦看着她,眸光微晃。

他的手总是很暖,纪杬拿过杯子抿了口咖啡,而后在他嘴角吻了吻,“我知道你很聪明,也知道你卖乖的初衷。这不是欺骗,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她叹了声气,好笑道:“也亏你这么个小心思,不然现在就在对门抱着被子自己哭吧。”

秦隽亦低垂着眼尾看了她一会儿,嘴角残留着咖啡的香气和苦味。

他低下头。

纪杬抬手抵住他的下巴,嫌弃地眯了眯眼:“去洗澡,身上蒜味儿这么重,别靠近我。”

秦隽亦:“……”

这会儿怎么弱小可怜又无助就没用了呢?

**

街舞社那边的策划敲定下来非常快,纪杬拿到之后琢磨了会儿,就开始着手准备曲子,他们最晚要在明年六月,也就是秦隽亦和司烨毕业之前把这个视频录制包括后期都弄出来,其实时间完全够。

秦隽亦和安泽给游戏公司的编舞工作直到他快期末的时候才终于完工,这边工作完工了,他又要开始忙期末考。

大四其实课已经没几门了,期末考试还算轻松,但偏偏过了考研之后,毕业论文的开题报告也正式布置下来了,这个事儿比期末考要麻烦得多,导师时不时催下进度还不算,负责任点儿的经常要拉学生去开会,一个会下来惨一点的毕业论文题目直接给否了,好一点儿只需要回去再改改报告内容。

秦隽亦的导师就是那个负责任到不能再负责的。

大学四年他成绩一直保持得很好,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不可避免成了导师的重点培养对象,三天两头被叫过去开会,还是小组组长。不得已,这段时间他基本就待在宿舍里了,随时待命,只能偶尔抽个空回来粘一粘纪杬。

宛尔这段时间倒是没什么坏消息传过来,袁琼重心仍放在许钧那里,给宛尔安排的都是些很基础的小工作,倒是中规中矩,没什么毛病。袁琼说急不了,得循序渐进。

这么看,这个安排是没问题的。

于是解约和向巨鹿音乐推荐的事情暂且搁置。

一月中旬,秦隽亦期末结束,开题报告也基本通过,纪温玦也放假了。

假是放了,他还是不得休息。之前说舞室需要动工的地方现在才有空联系工人开始弄,该拆的拆,该装的装,这回又成了舞室家里两头跑。

纪杬给街舞社写的舞曲也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其中有一段的曲风偏摇滚风,她很少写这类的曲子,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她可能需要实录乐器的声音。

思来想去,认识的人里有个最符合的,就是“十日”酒吧里那支驻唱的摇滚乐队。

秦隽亦一听,脑子里戒备警报立刻就拉响了。

他去十日没几次,但这个阿炼是他是记得很清楚的,和纪杬共事过,长得不错,也是个开朗的性子。

这怎么成啊,跟自己撞人设了,他家学姐可不就是喜欢自己这样儿的吗。

于是顺理成章的,纪杬去找阿炼的那天,秦隽亦把舞室的监工工作交给安泽,屁颠儿颠儿地跟着一起去了。

十日酒吧盛景如旧,纪杬已经很久没来过了,保安竟然还记得她。

原先那个秃顶的节目总监王哥辞职了,新上任的节目总监年纪不大,但看着比王哥沉稳得多,也不秃,一头浓密乌黑的秀发在酒吧灯光下反出令人艳羡的光泽。

阿炼在后台准备,还有一个小时才到他的乐队,他瞅了眼正在核对节目单的新节目总监,悄悄地开始吐槽:“这新来的徐哥真的很没意思,话少人又不好接近,不像王哥偶尔还能跟我们开个玩笑什么的。”

纪杬循着他的方向看了眼,只看到个西装革履的背影。

她今天来也不是为这个的:“阿炼,我有首曲子的可能要麻烦你和你的乐队一下了。”

阿炼听她说完,豪爽地拍了拍胸脯,“小意思。”

他身后是乐队的其他成员,玩儿架子鼓的那个男生帅气地转了下鼓棒,在架子鼓上敲了一下,笑嘻嘻地道:“交给我们,您放心。”

阿炼:“我们除了在酒吧的工作是固定时间,其余时候都是自行安排的,看你方便,我们随时都可以去录。你把谱子发给我们,我们先熟悉一下。”

乐队的这几个小年轻都是人来疯自来熟,纪杬还在这儿兼职的时候就是独来独往,跟谁都是点头之交而已,也就这小乐队无论对谁都是热情打招呼,单方面的那种,也不等你给反馈,他们自顾自招呼完就走了。

秦隽亦看着就惆怅了,惆怅地磨了下牙。

一个个都是开朗阳光型的,跟他多像啊,学姐跟他们说话不超过十分钟,笑都笑了有十次了吧?

原来她本身就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完了,他一点儿特殊性好像都没了。

他这儿正磨着牙,纪杬冷不丁就转头问道:“你们街舞社那边对时限要求有变动么?”她一转头就看见秦隽亦脸上似忧郁又似意难平的表情,不由挑了挑眉,“怎么了?”

秦隽亦轻吐了口气,心情复杂地答:“没什么。街舞社那边照旧。”

阿炼之前就时不时往秦隽亦脸上瞥一眼,他不大记人,直到这会儿才想起来,巴掌一拍,看着秦隽亦恍然大悟:“小兄弟,是你!”

秦隽亦:“?”

阿炼:“你是之前讨打的那个小老弟吧?”他询问地看向纪杬,“是吧?”

秦隽亦:“……”

纪杬想起那天晚上的场景,憋着笑:“是。”

这么一想,秦隽亦是从小到大都缺心眼儿啊。

小时候给钱,长大了讨打。

阿炼看看两人,恋爱中的气场就连他都感觉得出来。

他拍拍秦隽亦的肩,什么也没说,就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满脸写着“牛逼啊兄弟”。

秦隽亦:“……”

他错了。

一个人真傻还是假傻,果然是很明显能区分出来的。

还好,他家学姐不喜欢真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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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2月4号要开新文,所以崽崽要开始着手收尾工作啦,接下来几天的更新量可能会挺多的吧,至少正文要在二月之前完结了。

唉,可怜滴崽崽,妈妈可能完结都没法让你吃上肉了,心好痛!!!

顺便把我超喜爱的裴小少爷和拉出来溜了溜[呲牙]

木行!虽迟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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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显示不出来名字的空格宝贝x50、才鱼smilingx3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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