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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海屿风烟隐机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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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折码头惊变遇旧识

沈家门的码头在暮色中像头蛰伏的兽。停泊的渔船桅杆上,挂着的不是渔网,是北境的暗号旗,红色代表"有危险",蓝色代表"可通行"。

宝玉扶着黛玉躲在货栈后,看见张大爷正与个穿官服的人说话,那人的袖章上,绣的不是舟山卫的记号,是北静王府的"月"字标。

"货都备好了?"官服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却能听见的铜环碰撞声,与北境布防图上的城门锁扣声相同,"北静王说,务必在十五前运到金陵,误了时辰,你我都得掉脑袋。"他扔给张大爷的,不是银子,是块腰牌,上面的"狼"字标,与寒山寺玄衣卫的完全相同。

黛玉的咳嗽声惊动了巡逻的兵卒。宝玉拽着她往货栈深处跑,栈板的缝隙里,漏出的不是海货,是北境的"蚀骨水",与辽东假匈奴人用的相同。

货栈的角落里,堆着的不是木箱,是棺材,棺盖的缝隙里,渗出的不是尸水,是金陵特有的胭脂米,与王嬷嬷裙角的那几粒相同。

"这边!"个熟悉的声音从棺材后传来,是史湘云!她的头发剪得更短了,脸上的冻疮结了痂,手里的橹桨上,刻着的"枕霞旧友"四个字,被海水泡得有些模糊,"宝姐姐让我来接你们,说张大爷已经反水了!"

湘云掀开的棺材里,躺着的不是尸体,是卫若兰!他的箭伤已经包扎好了,胸口的绷带下,露出的不是皮肉,是北境的兵符,与普济寺找到的那半块拼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北境兵权"四个字。"他们想把我们当礼物,送给北静王。"卫若兰的声音里,带着血沫,"张大爷的老伴...王嬷嬷,早就把你们的行踪报上去了。"

货栈外传来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湘云掀开的暗门里,露出的不是地窖,是条水道,水面漂着的不是浮萍,是极小的木筏,筏子上的芦苇,与枫桥码头的完全相同。"快上去!"湘云将黛玉推上木筏,"顺着水道能到外海,那里有宝姐姐安排的船!"

第五折舟中密语诉衷肠

木筏在水道里无声滑行,像片荷叶。黛玉的头靠在宝玉肩上,闻到的不是他身上的皂角味,是淡淡的药味——是紫鹃给他熬的安神汤,里面掺了北境的"迷魂草",与柳大人在地宫用的相同。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张大爷不可靠?"她的指尖划过他的手背,触到的刀疤,是昨夜在货栈被玄衣卫砍的。

宝玉的手握住她的,掌心的冷汗里,混着的不是海水,是眼泪——是听见卫若兰说"王嬷嬷是奸细"时落的。"从她镯子上的'花'字,我就该猜到。"他的声音里,带着悔意,"袭人当年丢的镯子,就是北静王赏的,王嬷嬷...定是袭人安排在老太太身边的人。"

木筏穿出水道时,外海的月光像铺了层银。远处的大船上,挂着的不是风帆,是块黑布,被风掀起的边角,露出的"贾"字,与荣国府的族徽相同。

船头的人影在月光下像个剪影,披着的披风,是宝钗常穿的蜜合色,手里的马鞭,鞭梢的红绳,与茗烟头发里的那根系在一起。

"上来吧。"宝钗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卫大哥已经安排好了,这船能去杭州,那里有荣国府的旧部,是当年跟着老太爷打天下的老兵。"她递给黛玉的,不是茶水,是瓶药膏,里面的成分,与治疗北境"蚀骨水"灼伤的药膏完全相同,"这是宝二爷让我备的,怕你们受伤。"

船舱的暗格里,藏着的不是金银,是北静王与北境往来的密信。

宝玉翻开最近的一封,上面写着"黛玉乃北境公主,可借此牵制贾府",旁边用朱砂画的,是黛玉的画像,与北境布防图上的女子画像完全相同。密信的最后,盖着的不是北静王府的印,是荣国府的族徽,

第六折杭州旧宅探虚实

杭州的贾府旧宅在巷深处像个沉默的老者。朱漆大门上的铜环,锈得只剩层壳,与荣国府大门的铜环款式相同,只是上面的"贾"字被人用刀划得乱七八糟,划痕里的铜绿,与北境玄衣卫短刀上的铜锈一致。

门房的老仆看见宝玉时,浑浊的眼睛里突然亮起光,手里的扫帚柄,是空心的,里面藏着的,是老太太留的字条:"杭州知府是北静王的人"。

正厅的八仙桌上,摆着的不是茶具,是北境的地图,上面用朱砂标着的,是荣国府在江南的产业,每个点旁边都画着个小狼头——代表已被玄衣卫控制。桌角的砚台里,磨的不是墨,是北境的"血绒花"汁,与卫若兰信上的胭脂色相同,写出来的字,在阳光下会变成红色。

黛玉的卧房在东厢房,窗纸的破洞处,糊着的不是绵纸,是金陵的桃花笺,上面的字迹,是探春的,写着"母亲在杭州有暗桩,姓周"。

梳妆台的抽屉里,藏着的不是首饰,是北境的"迷魂草",与王夫人给黛玉下的毒相同,只是剂量更轻,旁边放着的解药,是宝钗常喝的冰糖雪梨方子。

杭州知府的轿子在巷口停下时,宝玉正和宝钗在书房看账册。账册上记着"绸缎庄,月入五千两",旁边的小字写着"实为玄衣卫军费"。

知府的脚步声在院里响起时,宝玉迅速将账册藏进书架后的暗格,里面的不是书籍,是北境的兵器,与寒山寺玄衣卫用的弩箭完全相同。

"贾公子别来无恙?"知府的笑容里,带着虚伪,"北静王在金陵捎信,说您可能会来杭州,让下官好生招待。"他的茶碗里,飘着的不是茶叶,是北境的"断魂草",与柳大人给黛玉下的毒相同,只是颜色更浅,"这是杭州的特产'龙井',您尝尝。"

第七折西湖画舫定前路

西湖的画舫在暮色中像片柳叶。黛玉的披风被湖风吹得贴在身上,露出的月白夹袄上,绣的水波纹里,藏着的不是银线,是北境的金线,与北境公主的礼服金线相同。

宝玉握着她的手站在船头,湖水的凉意里,混着的不是荷花香,是金陵的桂花香,从画舫的舱里飘出来——是宝钗用金陵运来的桂花糖蒸的藕粉糕。

"你看那雷峰塔。"黛玉指着远处的塔影,塔尖的轮廓在夕阳下像把利剑,与北境布防图上的箭楼形状相同,"像不像老太太留的那半张地图上的标记?"她的指尖划过宝玉的手背,触到的刀疤,是昨夜在杭州知府府里搏斗时留下的,"我们往南走吧,去福建,那里有荣国府的海船,能去海外。"

宝钗从舱里端来的藕粉糕,香气里混着的不是桂花糖,是北境的"雪莲花"粉,与黛玉药里的成分相同,只是剂量更轻,"这是卫大哥特意让人做的,说对你的身子好。"她的目光落在湖面的涟漪上,那里的波纹里,映出的不是塔影,是北境玄衣卫的船,正朝着画舫驶来。

宝玉的佩刀突然出鞘,刀光在夕阳下划出银线。

黛玉的念珠同时甩出,缠住最前面那艘船的桅杆,念珠上的紫檀珠突然炸开,里面的粉末撒在船上,正是北境的"迷魂草"粉末。

画舫的船夫突然升起风帆,船尾的暗格里,弹出的不是船桨,是北境的"引火石",与寒山寺地宫的完全相同。

当画舫驶离西湖时,雷峰塔的影子在暮色中越来越小。黛玉靠在宝玉肩上,听见他的心跳与湖浪的节奏渐渐重合。

她知道,前路或许还有更多风浪,北境的阴谋,荣国府的恩怨,像西湖的涟漪,环环相扣。但只要握着他的手,哪怕漂向天涯海角,她也愿意跟着去。

画舫的舱里,宝钗正在收拾的账册上,最新的一页写着"福建泉州,海船三艘",旁边用小字标着"可通海外"。

烛火的光晕里,她的影子在舱壁上晃动,像个未说出口的秘密——她的袖中,藏着的不是书信,是北静王的密令,上面写着"必要时,可牺牲黛玉",但此刻,她正悄悄将密令塞进船底的裂缝,让湖水将其浸透,变成团模糊的纸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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