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沟通不畅的问题（1/2）
时间过得很快，杰克就这么坐着，和卡门聊着天。过了一会儿，他们俩也去找那位老人聊了几句，但他正忙着处理升龙家族领袖的各种事务。说实话，杰克不太喜欢这整个世界大会，因为有两次投票对他个人来说完全无关紧要。而且他也很恼火有这么多人一直盯着他看，其中有个人还一直鬼鬼祟祟的，甚至使用了一些奇怪的侦查技能。
尽管如此，他还是很高兴自己参加了这次大会，因为国王出现了，而且他也和卡门聊得很愉快，但他肯定不会认为这是一段有成效的时光，或者是一种很好的消磨时间的方式。当政治博弈接近尾声时，杰克又和米兰达、莉莲聚在了一起，尼尔还在和其他空间法师们忙活着，他们自己占了一个展位，不允许其他人打扰。
“那么，这次投票预计会有什么结果呢？”杰克在他们已经妥善隔离的展位里问米兰达，“我该投票给哪个选项呢？”
“这次很难说。”米兰达摇了摇头，“很多人想要‘独立世界之路’，有些人想要‘虔诚者之路’。也有很多人想要‘非凡联合之路’，但说实话，很难摸清大家的想法，很多人都把自己的想法藏得很深。我有种感觉，在所有选票投出之前，没人能真正知道结果。”
“那你想要哪个呢？”
“说实话，如果要我说真心话，考虑到你的存在以及我们作为一座城市的整体目标，‘公认至上者之路’可能对避风港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我们关注的是强大且有影响力的人，而不是大众。大多数想住在避风港的人都是已经知道自己道路的人，而那些不知道的人，或许最好是利用你的记录，或者甚至是阿诺德或我的记录。”
“我感觉其他很多派系都不会有同样的想法。”杰克摇了摇头说。
“没错。事实上，提这个想法都没什么用，所以我就没提。第二好的选择可能是‘非凡联合之路’，根据对它的一般理解，这对我们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这个选项也很受欢迎，甚至可能是最受欢迎的。”
“所以，我们投票给它吗？”杰克问道。
米兰达点了点头。“我认为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你和国王聊过这个吗？”嘿，多一千张选票总是好的。
“我只听说他会弃权……杰克，你和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有点紧张地问道，“你跟我讲过你的新手教程，我也弄清楚了他就是以前的森林之王，但你不是杀了他吗？而且如果你真的杀了他，他是怎么复活的呢？”
“还记得拍卖活动中的那个灵魂重生道具吗？嗯，国王设法把他的一点灵魂藏在了我从他那里作为战利品得到的面具里，然后我用了灵魂重生道具，治愈了那部分灵魂，让国王完全复活了，现在他已经从森林之王变成了堕落之王。我很确定这个名字的改变和独特生命形态的某些特性有关。”
“等等……你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去复活一个你已经杀死的独特生命形态呢？”米兰达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杰克说，“国王没有一开始就杀了你，这本身就已经是个奇迹了，而且谁能保证他现在不会偷偷地想办法除掉你呢？此外，即使他不找你麻烦，除了在地球上引入一个极其强大的新竞争者，而这个竞争者可能会对避风港和其他人产生负面影响之外，你到底能得到什么呢？”
这些都是很好的问题，而杰克老实说一个都答不上来。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在复活他之前，我并不知道贵族头衔的事情，至于我能从中得到什么……嗯，首先是一场精彩的战斗，而且因为我还留着那个面具，我赌复活他能让这件物品得到提升。虽然结果不是那样，但我不后悔复活他。我觉得他不是敌人——我就这么说吧——因为出于一些我不想说的原因，他没办法真的杀了我，也没办法把我惹得太生气。”
“这最多只能说值得商榷。”米兰达只是叹了口气，“你冒了很大的险……等等……国王是在拍卖会后不久复活的，对吧？”
“是啊？”
“那是多久之后呢？”
“也没多久。”杰克有点辩解地解释道，“我是在去昆虫平原后不久决定这么做的。我也想了想，觉得在城外，远离任何定居点的地方做这件事比较好，以防万一出什么岔子。”
米兰达皱紧了眉头。“那差不多就是大饥荒到来的时候……这会不会在某种程度上是对国王复活的一种反应呢？这时间点也太巧了。”
“大饥荒？”杰克困惑地问道。他没听说过这件事。
“你知道的，就是突然所有人都变得很贪吃的时候。”米兰达说，这让杰克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现在他想起来了……他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是他做的那件事。根据米兰达的话，他也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告诉别人。嗯……除了米兰达和莉莲之外的任何人。米兰达是城市领袖，而且受到了那些翠绿女巫的祝福，莉莲受合同约束，所以应该没问题，对吧？倒不是说他真的想解释这件事。
“我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杰克有点怯生生地说，然后他开始解释在制作“诅咒饥饿”时发生的事情。
米兰达一开始惊讶地看着他，然后皱起了眉头，最后看起来相当生气。“你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啊？”当杰克差不多解释完他是如何控制住那个诅咒的时候，她终于脱口而出。他没有详细说明，但米兰达显然对诅咒有足够的了解，知道这有多危险。
“我有信心能让它成功……而且就算我搞砸了，我也能处理后果。”杰克为自己辩护道。
“凭什么？就凭你的自负吗？杰克，这不是有风险，这简直就是愚蠢至极。那个诅咒里蕴含的能量不是你能有任何合理把握去处理的。然后你甚至还决定把诅咒的一部分封印在你自己的灵魂里……如果你一直把它留在那里，迟早会唤醒某种自我意识或本能的。”
现在杰克真的不想说“永恒饥饿”已经有了这种基本本能，而且在他的真魂里变成了一个奇美拉的形态。不过，公平地说，这不是杰克的错，而是他用来融合诅咒的那个奇美拉武器的问题。
“我知道这很冒险，但我有理由有信心，好吗？”杰克有点严厉地说，“虽然我承认我没想到我制作物品的行为会产生全球性的影响，而且制作过程的很大一部分都是无意的，但我不会为结果道歉。”
“米兰达想说的是，你的这个举动对这个星球上的每一个人和每一个派系都产生了负面影响，而且如果有人发现你或避风港在任何方面与此事有关，我们在地球上的外交处境会变得复杂得多。”莉莲说，“我们关于中立的言论就会化为泡影，因为我们实际上就等于无缘无故地对其他所有派系发动了攻击。不管是不是有意的。而且如果你期望我们来管理避风港，做了这么大的一件事却不告诉我们任何相关信息，这可太不地道了。要是有人知道是你做的呢？事实上，那个复活者卡斯帕难道不知道吗？他刚才还问你过得怎么样，好像有点担心的样子，考虑到他对诅咒的精通，他能推断出是你做的也不奇怪。更不用说你的朋友卡斯帕差点因为你做的事而被指责了。”
杰克张着嘴站在那里，听着这些话。他想反驳，但又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不然他听起来不是像个白痴，就是像个冷漠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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