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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于理不……合罢……”惊愕之余,拓跋余不禁质疑道。
“有何不可?且不说,朕的武威公主,丝毫不输于国朝以前的女杰。从她的身份来说,她也是协理政务的最佳人选。她呀,既是你俩的姑母,又是崔司徒的高徒,凡事由她拿捏分寸,错不了。朕啊,可能又要远征了,很多事,让你们拿主意便好。”
“喏。”拓跋余、崔浩对视一眼,齐声应下。
从永安前殿退出,崔浩虽未言语,但却与拓跋余保持着肩并肩的态势。这让拓跋余微微有些不适。
他刻意放慢步伐,但见崔浩也缓了下来,不禁轻声嗤道:“如果小王没记错的话,杨文德招诱的氐人归附一事,已然发生好些日子了。不知崔司徒为何今日才迟迟报来?”
“因为晋王不幸,臣来不及……”崔浩笑意微微,温声道,“自然,也因为吴王今日会被召见啊。”
他话里藏针,却又锋芒半掩,拓跋余颇为意外,怔了怔,才笑道:“可惜,小王却让崔司徒失望了。”
“不不不,吴王所说的,都是自己的亲见亲闻,一丝不错。就像是微臣,说的也都是实情。”
“是实情没错,但却不是所有的实情吧?”拓跋余摇摇头,拱手作别,“小王还有事儿,要先行一步了。”
“殿下千岁。”崔浩行礼如仪。
拓跋余身形昂藏,但却很快隐没于楼角处,可见其行速之快。
崔浩耸耸肩,心道:所有的实情……什么是实情?
实情是太子斥责他越级任才,他也讽刺太子用人唯亲,连仇尼道盛、任平城这样的无名小辈也用。
“仇尼道盛,徒河人,祖上三代,无一人称官为吏。任平城,定州人,曾为李顺府中的宾客。李顺何等人?大魏的叛徒。”此刻,崔浩低声自语,重复的正是他与太子争执那日的词锋。
当日,崔浩便想来参他一本,但晋王刚好在这个节骨眼上猝死了,故此他才忍耐不发,择日来告他御状。只没想到,拓跋余与太子并不十分亲热,此时却毫不添油加醋,看来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与往常一样,每至朔望之日,崔浩与高允便会在中书学授课,但近来拓跋焘却让高允每三日便来为他解书释疑,故此高允侍从太子的时间,明显比过去少了许多。
过了年,便是太平真君九年了。
元月望日,年节的气氛犹氤氲在春雪中,一派融融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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