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伊犁河畔悬魂记:大寺阴影下的绞刑诅咒(2/2)
2015年春,自治区公安厅成立了\"伊犁悬案特别调查组\",心理学专家林薇和刑侦顾问陈默临危受命。陈默正是曾深入格里塔边境调查的纪录片导演,对超自然案件有着特殊的敏锐度。在翻阅尘封的档案时,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细节——每起悬案发生时,伊犁河的水位都会出现异常上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河底躁动。
林薇则专注于研究受害者的心理轨迹。她发现,三位死者生前都曾表现出对\"高处\"的异常恐惧,却又在死亡时选择了高处自缢。更诡异的是,他们在案发前一周的日记里,都出现了相同的呓语:\"丝线在生长,缠住我的脚踝。\"
调查组决定从大寺的历史入手。在泛黄的县志中,他们找到了1933年那场绞刑的详细记载:十七名死者中,为首的竟是位精通西域巫术的萨满。他在受刑前曾诅咒:\"当十七道冤魂集齐替身,伊犁河将成为通幽冥的血河。\"
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调查组在大寺遗址架起了热成像仪和声波探测器。午夜时分,仪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热成像画面中,十七个半透明的人影从地底缓缓升起,他们脖颈处缠绕着锁链,在雨中做出上吊的动作。声波探测器捕捉到一段低频声波,经过音频增强处理后,竟是用古老突厥语重复的咒语:\"以血为引,以怨为线,替身未满,永不安眠。\"
陈默带领特警小队试图靠近,却发现所有电子设备瞬间失灵。手电筒的光束中,他们看到白杨树的树干上浮现出人脸轮廓,树皮如活物般蠕动,渗出暗红的黏液。一名特警惊恐地发现,自己的鞋带不知何时打成了死结,勒得脚踝渗出血珠。
随着调查深入,第四名受害者出现了。一位年轻的女教师在给学生讲解历史课时,突然爬上教室的吊灯,用围巾自缢。她的教案本上,用红笔反复写着:\"第七个...轮到我了...\"此时,伊犁河水位暴涨,浑浊的河水泛着诡异的猩红。
林薇在女教师的手机里发现了一段未发送的语音:\"昨晚我看见大寺的钟在发光,一个穿清朝服饰的人对我说,只要成为祭品,就能见到死去的母亲...\"这条语音的发送时间,正是她死亡前两小时。
调查组意识到,必须阻止第七次献祭的发生。他们根据古籍记载,找到了萨满的墓地。在挖掘过程中,铁锹碰到了坚硬的物体——竟是一个用十七具骸骨拼成的祭坛,每具骸骨的脖颈处都套着不同材质的绳索。
当调查组准备破坏祭坛时,整个墓地突然陷入黑暗。无数丝线从地底钻出,缠住众人的手脚。陈默掏出打火机,却发现火焰呈现出诡异的蓝色。林薇想起古籍中的记载,大喊:\"用羊血!它们怕至阳之物!\"
一名特警迅速宰杀了随行带来的山羊,将羊血泼向祭坛。骸骨发出刺耳的尖啸,丝线开始蜷缩回地底。就在众人以为危机解除时,伊犁河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咆哮,河水掀起数十米高的巨浪,浪尖上浮现出十七个巨大的人影。
陈默发现祭坛中央有块刻着符文的石碑,上面的文字翻译过来是:\"唯有以施刑者血脉献祭,方能破解诅咒。\"经过紧急排查,他们找到了当年下令绞刑的军阀后代——一位住在养老院的耄耋老人。当调查组找到这位老人时,他已神志不清,只偶尔嘟囔着一些不明话语。时间紧迫,陈默等人顾不了太多,决定带着老人前往大寺遗址。一路上,伊犁河的咆哮声愈发震耳欲聋,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一切吞噬。
来到遗址,众人将老人安置在祭坛前。就在此时,狂风大作,十七个巨大人影从河中奔腾而来,所到之处地动山摇。陈默咬咬牙,拿出匕首,准备割破老人的手指以血献祭。可就在匕首即将触碰到老人皮肤时,老人突然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他一把夺过匕首,狠狠刺向自己的胸口。鲜血溅在祭坛上,符文瞬间发出耀眼光芒,十七个人影痛苦地扭曲起来。紧接着,伊犁河的浪涛逐渐平息,那些诡异的丝线也消失不见。大寺恢复了平静,仿佛一切的恐怖都只是一场噩梦。而经历了这场生死危机的调查组众人,望着渐渐恢复宁静的伊犁河畔,心中五味杂陈,这场悬案终于画上了句号。
老人得知真相后,颤颤巍巍地来到大寺遗址。他流着泪说:\"我的祖父当年为了镇压异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这些年,我总梦见有人向我索命...\"说罢,他主动将红绳套在脖颈上,吊死在那棵见证了无数悲剧的白杨树上。
诡异的是,在老人断气的瞬间,伊犁河的血色消退,大寺废墟中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所有缠绕在树上的丝线化为灰烬,那些曾悬挂尸体的枝杈上,竟开出了洁白的花朵。
多年后,当游客漫步在伊犁河畔,仍能听到风中传来若有若无的诵经声。那棵饱经沧桑的白杨树,树干上的疤痕早已愈合,却始终留着一圈淡淡的勒痕,仿佛在诉说着那段被尘封的恐怖往事。而大寺遗址上,新建的纪念馆里,十七盏长明灯日夜不熄,为那些逝去的灵魂照亮通往安息的路。
多年后的一个夜晚,月色如水洒在伊犁河畔。一位年轻的摄影师为了拍摄美景来到这里。他偶然间看到了那棵有着淡淡勒痕的白杨树,出于好奇,走近了大寺遗址。当他踏入遗址范围,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他的相机突然自动开启,开始疯狂拍摄,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张模糊却又似曾相识的脸——正是当年那十七个冤魂。摄影师惊恐地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钉住一般无法移动。耳边传来低沉的诵经声,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将他吞噬。就在他感到绝望之时,一道柔和的光从纪念馆方向射来,十七盏长明灯的光芒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圈,将摄影师笼罩其中。冤魂们的身影渐渐消散,摄影师也恢复了自由。他带着满心的恐惧与震撼离开了这里,而伊犁河畔的这段神秘过往,依旧在岁月中静静流淌,等待着被更多人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