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命”和“运”(1/2)
第五百零五章
现在写一下苟军的爸爸,后文为了叙述方便,称呼他为苟父。
苟父按方服药了一个月后,身体的疼痛明显减轻了,第二个月时,我决定在原有的处方中加入川乌,制作了几罐乌头蜂蜜后让苟军带回去给他爸服用。
苟父一直服药到过完年后的二月份,此时的他身上的疼痛没了,脉象也变得正常了,三月份时,我让他停止服药。
从十月份到来年三月份,他服药了近五个月,算是我治疗过的病人中服药时间比较长的病患。
当时我感觉已经治好他了,为此我在博舟面前好一阵嘚瑟,博舟也只是笑而不语。
就在我以为博舟说的关于“我治不好苟军的爸爸”这句话是玩笑话时,四月份苟军的一个电话直接让我惊得好一会没说出话来,苟军在电话里告诉我他的爸爸去世了。
我跟着苟军去了川蜀,苟军是去参加葬礼,而我则是想搞清楚他的爸爸是什么原因去世的。
来到川蜀通过多方打听,我大概搞清楚了苟父身体身体好转后到去世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苟父平生有两大“爱好”,一是喝酒,二是逛红灯区,而且他逛红灯区都是在酒后去的,属于“酒后入房以欲竭其精”的典型。
生病后的他因为身体的原因,暂时放弃了这“两大爱好”,随着身体慢慢的好转,他“躁动”的内心又开始不安分起来,逐渐拾起了自己的“爱好”,先是开始喝酒,逐渐又回到以前“酒后入房以欲竭其精”的日子。
想来我也是有一定的责任,如果当时我给他开方时,就叮嘱他要“戒色”,或许不会发生这种悲剧,话又说回来,我的嘱咐对于他这种魂上带桃花色的人起作用吗?
如果他仅仅是“酒后入房”,不可能去世的这么突然,最严重可能也就是回到以前生病的日子,他之所以去世的这么突然,是因为他身上发生了一档子事情,这档子事情要牵扯到一个叫刘婶的妇女。
刘婶是苟军家的邻居,两口子的工作是杀猪卖肉。
苟父身体好转后,不知咋的就跟这刘婶勾搭上了,只要有时间就往刘婶家跑,慢慢的村上开始有了他俩的风言风语。
就在一个晚上苟父和刘婶翻云覆雨结束后,去外面收猪去的刘婶的老公突然就回家了,这把苟父吓得魂差点没了,一丝不挂地从床上弹起开始找藏身之地,眼见无处可躲,居然一咬牙就躲进了存放猪肉的大冰柜里。
刘婶的老公一进院子,就抄起杀猪刀满院子找苟父,刘婶的老公找了将近半个多小时,苟父就在存放猪肉的冰柜里待了半个多小时。
最后是几个喝了酒的人找上门买猪肉,打断了刘婶老公找苟父的事情。
当刘婶的老公带着这几个喝了酒的打开冰柜挑选肉时,看见了蜷缩在冰柜一丝不挂的苟父,顿时是火星撞了地球,刘婶的老公抄起割肉刀就要杀了苟父,好在来买肉的那几个人急忙拉住了刘婶老公,这让苟父得以爬出冰柜跑出了刘婶家。
接下来村里出现了滑稽的一幕,苟父一丝不挂的在前面跑,身后刘婶的老公拿着刀追,那几个来买肉的男子也跟着看热闹。
由于那几个喝了酒看热闹的人边追着看热闹边吆喝,陆续就有人走出院子跟着看热闹。
随着时间的推移,苟父身后跟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苟父既是害怕、也是因为羞愧,居然跑到一个水库边上,没带犹豫地一头扎了进去。
好在看热闹来的人群中不乏有水性好的人,众人合力将苟父救了上来。
救上来的苟父陷入了昏迷中,送到医院的当晚就去世了,医院给出的死亡原因是多脏器衰竭。
苟父的去世是各种因素的叠加,先是醉以入房,本来已伤的“肾精”进一步增加了负担,接着是勾搭邻居老婆被人堵在家里,这时候他非常的恐惧,进一步“伤了肾”,因为《内经》上讲“恐伤肾”嘛,后藏在冰柜和一头扎进水库,这让本已经“寒在骨髓”的身体进一步受了“寒”,惊恐加羞愧的狂奔也进一步伤了“肾”。
“肾”是先天之本,《内经》上讲“肾者主水,受五脏六腑之精而藏之,故五脏盛乃能泄”,这句话反推一下可以理解为肾伤不能藏五脏六腑之精,苟父多器官衰竭的死亡其实就是伤及先天之本的体现罢了。
苟父的死让我进一步感觉到博舟的神秘了,因为我的确正如他所说的“没有治好苟父”,我起初以为博舟说的这句话是在说我的医术,但后续发生的事情让我意识到博舟说的不是我的“医术”,而是苟父的“命数”。
苟父的死亡可能是“命中注定”。
既然说到“命”上了,我随便瞎写几句吧,通过我跟博舟多年的接触加上我自身的理解,我认为人的命有“先天”和“后天”之分,正如身体上的先天之本“肾”和后天之本“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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