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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阴鸷太子VS被强掳来的狐狸精圣女(3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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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落雪园。

娇娇到底是没忍心让他在天寒地冻里下跪。

在他无声垂眸,听话的欲要跪下时她及时出手制止了。

落雪园很冷,阁楼里冷冷清清。

一出门。

男人就吩咐何总管亲自带人进去细心打扫布置一番。

经过这次谈话,娇娇也晓得了他保持距离的原因,两人共同商量后,最终决定在赐婚圣旨未拿到手之前,他们继续保持在人前控制相处距离。

以后每日午膳后都来落雪园待上两个时辰暗地约会。

两个时辰,时间不长不短,人前保持正常距离,侍女太监们在一旁看见了也不会胡想,而落雪园内举止亲昵又如何,只要看不到就猜不到,何况两人经常往落雪园跑惯了。

不得不说何总管做事就是利索。

看见了里面全新的物具与枯而复活的树也未多言

半天时间,带着几个心腹侍卫将整个落雪园里里外外焕然一新,不仅扫了雪,清了湖中脏污,还将阁楼外观重新刷了一遍挂上新灯笼打扮的十分用心。

就这样一番细致布置下来。

不说同十年前一模一样,至少还原了九十五以上。

翌日,两人正式开始了地下恋情的约会独处模式。

说是约会,其实与人前变化不大。

男人依旧一直忙碌于事务。

娇娇依然是吃零食看话本煮茶画图涂指甲......等一系列自娱自乐活动。

不同是,两人坐着挨得极近,虽各做各事,但手和身子总会偶尔触碰到一起,看话本的某女还会故意往坐的笔直的男人怀里倒去,撩得夙墨渊根本无法聚精会神的一心思考。

思绪一分为二,一半在手中,一半在少女身上。

偏偏某个妖精还一副不自知模样。

每当他要伸手给出回应时她总会先一步挪开身子。

当再一次撩了人又‘不经意’离开的时候。

夙墨渊那双微微垂着羽睫的眸子又暗又沉,眼瞳漆黑的看不清楚情绪,他目光未动,手臂却一伸,大手揽住少女肩头往怀里重重一勾一按,牢牢桎梏了她不安分勾人的娇躯。

“呀~你干嘛呀~”

娇娇似是被吓到的娇嗔着小拳拳捶了他一下。

她做作的挣扎两下,眉眼含羞,欲拒还迎的倒回去。

直到男人哑着嗓子低低道了句:“别动。”

少女才停歇下来乖顺的趴在他怀里无辜的看他。

“你抱太紧了,勒的人家好痛呀~”

“.......”

夙墨渊不说话也不看她,手臂力道却依言松了些。

看着男人绷得紧紧的完美下颌线,娇娇唇角一弯,媚眼中一抹狡黠划过,仰脸嘟嘴凑上他凸起的喉结,轻轻一吹。

几乎是同一时刻。

男人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下,喉结也跟着上下滚动。

“还没闹够?”

话落,娇娇腰间力道猛然加重,仿佛要将她给嵌入身体融为一体。

“额..唔......”

惊呼一出声,男人就低头覆上了她红唇,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了他晦暗莫测的眼睑,下一秒,吻变得用力而热烈,舌尖强势探入少女口中,狠狠地噙住反复品尝吸吮着。

随着深入,两人的理智也一点点被吞噬了。

娇娇勾着他脖子仰脸配合回应着。

不知不觉中,那抹湿热的唇顺着嘴角下巴辗转到玉颈.....

今日娇娇穿的是一件高领子的杏子黄柔绢散花拽地长裙,外罩同色系宽袖叠纱外衣,深色云绫披帛慵慵懒懒的搭在臂肘间,满头乌黑青丝用一支金蝶流苏簪浅浅倌起。

此时却因为大幅度动作松散了一大半。

夙墨渊细细亲吻着少女颈脖处的肌肤,所过之处皆留下零零碎碎的红痕,可见男人闭着眸子吻得有多么用力投入。

鼻息间一阵一阵的迷人馨香比烈酒更让他晕眩上瘾。

曾经要借酒醉来麻痹视觉才能恍惚看见的身影。

如今就这么乖顺的攀附在他怀里任由他拥着放肆欺负。

夙墨渊只觉得不够,不够,怎么都亲不够。

“娇娇...”

他低声呢喃,语气痴情的一声声唤着她名字。

手一用力,怀中少女就被他压到铺设好暖毯的地板上。

一白一黄的衣物互相交叠在一起旖旎又暧昧。

隐隐飘荡着的金铃细响声被吞噬在一片呜咽水啧中。

忽然。

一道‘撕拉’声音突兀响起。

“....嗯相公”

少女思绪惊醒,语气茫然的唤了他一声。

夙墨渊痴迷到眸底有些许猩红的眼瞬间清明。

他低头,映入眼帘是半边圆鼓鼓的白皙,甚至瞧见了那一片隐秘布料上头绣在边缘的粉色梅花,他愣住好几秒,回过神,手指慌乱又迅速的将被他扯破的那块面料拢了回去。

“`....我并非有意..”

男人红着脸和耳朵整个人显得十分无措。

他迅速起身,扯过一旁放着的自已的氅衣,偏开脸将少女紧紧裹住,裹得严严实实才敢将视线重新落在她身上。

只是脑海里总挥不掉刚刚入眼看见的那一片圆白。

呼之欲出的白令他眸中暗色更甚。

他喉结再次无意识滚了滚。

莫名就想到了十年前分别的前一个夜晚。

她拉着他的手更直观的触碰到了他刚刚看见的地方。

这么多年。

他从来没有接受过那个人安排进东宫伺候他的歌姬,每一年,年年都有各色貌美的年轻女子被数种名义赐进东宫,可他对那些女子永远提不起兴致。

对那种荒唐的事情也一度感到恶心不适。

那人曾派数名太医为他诊脉,最终断为功能障碍。

但他很清楚,他并非障碍。

许多个夜深人静之时忆起十年前那一夜。

他总是想,很想,很想。

那时的他除非攥着金铃一边念她一边自我纾解。

否则他脑袋里根本无法专注的再想其他。

一如现在,他思绪完全平静不下来。

夙墨渊不敢再看少女的眼,站起身就朝着门口大步走。

看着男人微微佝偻的高大身影消失在屏风后头。

娇娇眨了眨眼,唇边勾起一抹秒懂的笑意。

只是.......

她低头,欲哭无泪的揭开氅衣。

胸口处衔接着领子的那一片裙子面料破开个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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